君不见,黄河之水天上来,奔流到海不复回。

君不见,高堂明镜悲白发,朝如青丝暮成雪。

人生得意须尽欢,莫使金樽空对月。

天生我材必有用,千金散尽还复来。

烹羊宰牛且为乐,会须一饮三百杯。

岑夫子,丹丘生,将进酒,杯莫停。

与君歌一曲,请君为我倾耳听。

钟鼓馔玉不足贵,但愿长醉不复醒。

古来圣贤皆寂寞,惟有饮者留其名。

陈王昔时宴平乐,斗酒十千恣欢谑。

主人何为言少钱,径须沽取对君酌。

五花马,千金裘,呼儿将出换美酒,与尔同销万古愁。

琅琊榜AU。金陵小姑娘的一篇自述。

斗胆,写一篇琅琊榜AU的金陵自述。
因为《琅琊榜》原著是架空背景,剧中却是南梁,靖王原型是南宋的一位皇子,而我又不想太背离史实,所以自述里折了个中。据剧中提到的“拓跋昊”可以推测此刻北方的国家应是北魏分裂以后的东魏而不是北燕,所以当时在位的皇帝应是南梁武帝,这么一来,要是真的按照历史算,萧景琰就该是梁元帝……?啊?这不对,所以我就把这个自动忽略了。我们的太子殿下还是圣德的一代明君,才不是那个梁元帝。梁武帝晚年用人失误我稍稍提了提,赤焰军冤案是投射了历史里的错误,但毕竟剧里也没有什么侯景之乱。
还有一点就是侍女对梅梅的称呼,我用了“殿下”,“金陵殿下”这个称呼,听着很好听。

以上没有问题的话,请接着往下看正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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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武帝贺寿的这一天,我清晨向他道了个安,便没有再在台城中逗留,换了身利索衣裙,收拾一小盒糕点,临走前,我似是看见太子携着他的太子妃,一同往那殿中去,倒是来得十分早。

-我径直往那台城外去,又出了金陵城门,马车行了半柱香的时刻,这才将我带到了座常去的寺院门口,竹林此时被城中吹来的风摇晃得飒飒而响,我在一座小亭内持了卷书,听着却不觉得安宁。另一只手中握着佛珠,我不由得从这高处往金陵城看去。

-这二载年华,朝局瞬息万变,先太子被废,誉王谋逆也已自裁,武帝年迈,纵然年轻时再如何风华,如今的用人之道却已不敢令我放心。

-萧景琰。

-我将这个名字在口中喃喃地念了好几遍,却又懒于让朝中纷争的浑水搅了这清静佛寺的淡泊,便没再多想。实则心中其实还好奇着另一个名字,梅长苏。到底是江湖人士,此刻想想倒也无妨。我曾去他府上叨扰过一次,那座苏宅离我的那座台城外的小院子并不算远。我总归是个小姑娘模样,萧景琰认得我,他却是不知道的,便没同他多说什么,借了个仰慕苏先生的名就同他聊了不到小半个时辰。先下想来,是该去祝贺祝贺萧景琰,这位麒麟才子却是不可多得。

-……这书实在是读得心不在焉了些。我叹了一口气,便将书一合,握在手中,起身往这寺院边的竹林里散步过去了。不禁再叹一句真是万幸,没带那个垂了珠穗的发钗,不然那耳边哗啦哗啦响着,也让人心烦。

-那林子里有两块大石,我常去那附近静心。金陵城这一座一座的佛堂寺院日日笼在淮水烟雨中,看着就让人觉得清静。还有台城里那个固执的老皇帝,哎呀,刚刚钟声响了,现在也到巳时,想来宫里已经庆贺起来了。

-笙笙将我的糕点盒子抱来,还同我说“殿下,吃完我们早些回去吧,指不定陛下还有什么要吩咐的。”

-我在未时的钟敲响后回到了台城,赤焰旧案重审的消息几乎是立刻穿进了我的耳朵。我对笙笙说,这位太子殿下了不得呢,大梁会兴的。十三年前那几个玩弄权数的人这下可得受罪了。顺便折了朵路边的花儿别上了笙笙的鬓间,她好看,花儿衬得她更好看。这折了花后又往我的小院里走了两步,才突然想起来刚刚似是说了些常人说不得的话,于是四下里看了看没什么人,才拉着笙笙的袖子又同她说,“笙笙,方才那话我说说也就罢了,你可别同别人嚼着舌根,不然遭罪的可不是我。”

-再后来我在萧景琰登基以后照例隔三差五去同新王说说话,这才晓得原来那梅长苏便是十三年前的林殊,还真是让我吃了一惊,那日做针线的时候还被针刺破了食指。我本身对这朝局总是看大少看小,某个尚书如何如何,某个将军又如何如何我无暇去将他们一一记得周全,林殊在我这个活了几百年的城心里也就留了个蒙了冤的才子印象。此事以后,我却一定是要将他记一记了。

-我同新帝直说,“若是没有他,何来今日的你?你说我说的可对。”

-在那以后,萧景琰问过我些朝局问题,他是主武出身,想来以后的边防是不会有什么问题了,于是我只跟他说了“佛好,勿佞。”

-佛呀。我手里还时时刻刻捏着一串菩提珠,达摩祖师一苇渡江时的模样我还记在心里。只是我梁慈悲,却不能求天下虎狼皆慈悲。这将来我倒不担心这千百寺庙香火枯竭,而是当真不期许它们被毁坏在战火纷纷当中。

-至于林殊战死前线,都是后话了。我只在他的灵位前撒了一把黍稷梗,又祭了两杯酒。这样好的人,西去的路,也定不会坎坷吧。我还记得那一天从祭堂中出来时,落日从西照亮整座还未点火烛的台城,光辉万丈,在天边点燃了一片赤焰。残阳似血,看了却不叫人心惊,约摸是因为另一边的故人,此时也瞑目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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